男人不识SEX5,上遍色站也枉然

    (一)神都夜游
    大唐静安九年春,孔历2563年。大唐神都。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到神都了,但是每一次来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过去我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来到这里看牡丹,后来我才知道,要人多了才有意思。
      “小玉,一起啊……快点,快点……”
      “等等我。走那么快干什么……”
      女孩子们在神都的大街上嘻嘻笑笑的打闹着,身上穿着的是复古的戏装。古老的关陇时代的幽灵仿佛附身在她们身上一样,使得她们即便离开了刚刚演出的舞台,说话的腔调仍然与一千两百年前白居易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口音在现代的都市人耳中,未免已经怪异的如同梵文一样了。更何况这些女孩们都还连面上的妆容都没有卸去,高对比度的红唇与白面在霓虹灯下显得份外的诡异。
      “等等我。”落在后面的那个被称为小玉的女孩就是我。今年二十三岁的我是一个普通的梨园子弟。虽然说我们的祖师爷是大唐的皇帝使得我们衣食无虞,但是毕竟也是一门发不了财的职业。昨天师姐刚刚把一份报纸塞到我的鼻子下,在最新的就业调查中,我们已经被老师和医生远远甩开,落在了出租车司机的后面,只比兽医和银行柜员高一点,还只是微微高一点。
      管她呢,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去压腿:如今这世界,跳楼的经理,过劳死的白领一抓一大把,像我们这样每月都有固定工资,外出演出游山玩水还额外发补贴的职业有什么不好。等到退役了,也还有高额的退休金在向我招手,生活如此美好,我为什么要抱怨?
      更何况,我还可以吃到全世界的美食……
      “就是这家了!”领头的师姐阿蝉带着我们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夜宵店。说起吃来,虽然我一贯是因为好吃懒做而被领导记恨的,但是在美食的功力上,阿蝉师姐远远超过我九层以上啊!
      “特色,云吞荠菜龙须面。”师姐掏出她那记了很多有用的小东西的本子,指挥着我们排排坐好,开始念着上面的东西,我坐在靠外的位置上,打量着这家安静的夜宵店。尽管阿蝉师姐用很肯定的语气对我们说这里是神都最值得去的二十个地方之一,但是我觉得这寥寥的顾客委实不像师姐描述的那么夸张。
      “小玉,你要吃什么?”坐在我边上的女孩推了推我,她有一张好看的鹅蛋脸,秀气的眉毛,挺翘的小鼻梁,也是我的死党,闺蜜,最要好的姐妹,小沂。
      小沂和我从开始学戏的那一天起就是一床睡的姐妹,我们形影不离,走到哪里都是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连老公都共享着一个。虽然偶尔她会吃我的醋,但有时我也会吃她的醋。
      “我,随便吧。”我漫不经心的道。老板已经搭着白毛巾来到了我们身边,笑着对我们道:“几位姑娘。是在边上的义山剧社演出的?”
      “是啊。”阿蝉师姐点点头:“老板没去看戏?”
      老板笑了笑:“门票太贵,要五吊大钱。现在做买卖不容易,让我儿子去瞧了,回来给说说也是一样的——你们是从长安来的大剧团吧。”
      早两年,人家这么问的时候,我会很骄傲的,挺着胸回答他:“是啊,我们是长安来的,正正经经的有一千五百年历史的剧团。天子李存勖都在我们戏班里唱过戏。”
      不过现在我早就懒了,只是附和着姐妹们点点头。
      “果然是天子身边的啊。”老板说道天子的时候,特别虔诚的朝着西边站直了身子:“我浑家也是从长安来的,是天子身边的宫女,说起来,让姑娘们见笑了。在宫里带了十多年,也没见过官家。”
      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官家虽然现在不用和他的祖先们一样日理万机了,但是却也不是摇滚明星一样什么人都能凑过去要签名的。官家和百姓,中间还是隔着一层天的。
      “小玉,你还没说到底要吃什么呢?”坐在阿蝉师姐身边的芷沅师姐催促我道。
      “我……”我刚才根本木有听阿蝉师姐的念叨,这会儿一句话也接不上。幸亏对面墙上有一副巨大的菜谱救了我一命:“就要那个吧……老板,那个很好吃吧?”
      “这是小店的招牌啊。几位姑娘坐一会儿,马上就上夜宵来。”
      老板离开了,小沂捅了捅我:“哎,小玉怎么今天这么心不在焉的?难道是在想什么了?好啦,等回了客栈我不和你抢老公,今晚都是你的好不好?”
      我们俩共有的老公是剧团的琴师,依据《大唐律》,教坊不入良籍,婚姻不论嫁娶。女子只能为妾,男子只能倒插门。这是上千年的规矩谁都不敢违背,也因此,在教坊内有些不想低声下气去给人做妾的前辈优伶便和琴师鼓师做起了有实无名的露水鸳鸯。
      大家缘起而来,缘散而去,活的潇潇洒洒,好不自在。我和小沂便也是这一样的境遇:我俩家里都有着弟弟妹妹,家里负担不起这许多孩子,也没法置办出那许多的嫁妆,而没有嫁妆也很难嫁到什么好人家做大妇,既然要做妾,那何不如落入教籍,凭着青春挣上一笔丰厚的妆奁,三十岁以后再找个普通小人家对付着过去也是一样。虽然同是为妾,但有一份嫁妆在,便不怕大妇的欺凌。
      只是从春心萌动的十五六岁到挣够出嫁的本钱这中间,最快也得要十来年,我们可都是身心健全的妙龄女子,又不是出家的尼姑(小沂插嘴:“就是尼姑,也是一伙骚尼姑。”),十多年不碰男人守身如玉?那是神话故事。如阿蝉姐姐那样四年换了三个老公都已经算是换的慢的了。她的舍友芷沅师姐平均一个月就要换两个呢。
      我和小沂没有像阿蝉师姐那样对付着过日子的,凑合着只找一个男人便过很久,但也不像芷沅师姐一样变心比换衣服还快,正式进团的这几年我们差不多保持着大半年才换一次老公的频度,将小日子过的舒服无比。
      在这些实际的老公之外,当机会合适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拒绝额外的艳遇。上一次去南方演出,芷沅姐姐就拉着我和小沂去泡夜店,和三个帅哥一起疯狂的玩了一天一夜,弄得人家第二天晚上在舞台上差点儿没有打瞌睡睡过去。
      “爹,我回来了。”正在我靠在小沂身上小憩的时候,店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何,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竟然还冲我笑了一下,真该死,他的笑容让那吸顶吊灯一下子就没有了一点儿光亮。
      “呀,脸红了。”小沂在我腰上掐了一把:“阿蝉姐姐,等会儿我们把小玉留下来当饭钱好不好?”
      “说什么呢。”我脸登时变得通红:“把你留下来。”
      “人家可没有冲着我笑。”小沂悄悄的把一个东西塞进我抹胸前的深沟里:“留着吧,有用的。”
      该死的小丫头,我已经感觉到她塞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了,我们今天晚上是准备要去泡夜店,她的包包里塞满了TT和芳香膏——一种最近在长安很流行的,从西域传来的具有强烈的催情效果的药膏。
      现在的服装师真抠门,舍不得在我们身上多用一寸布,戏服的抹胸高度一降再降。我看太师傅的照片的时候,抹胸完全的齐着腋下,看师傅的录像的时候从肩胛骨往下已经有半指多的肌肤露在外面了。等到我穿上这戏服之后就发现,嘿嘿,那条挤一挤总是有的沟已经完整的展现给观众们了。
      “讨厌。”我欲盖弥彰的用手挡住胸前,一面目送帅哥走进后堂一面悄悄的把那东西掏出来:“没正经的。”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我还是悄悄的把那个小塑料袋放进了包包里。
      阿蝉姐姐托着腮笑看着我:“小玉……谁叫你的胸最大呢。帅哥一眼就看见你了,我们都是陪衬哎。”
      师姐也来取笑我,我可怜巴巴的望着芷沅姐姐,只见她拨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今晚上,只好我们三个一起去了……还没出发,就有人要单飞了哦。”
      真是一群损友。下次她们有事的时候可别想着我!
      夜宵很快就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更不用说还是帅哥少店主亲自端上来的。
      “小玉,你的浇头比我们多很多啊!”芷沅姐姐一惊一乍的道。
      “是哟,是哟!”小沂拿筷子拨着我的碗:“这么多,哇,还有个附送的鸡腿……小玉,你不以身相许怎么对得起老板啊。”
      阿蝉姐姐坏笑着凑过来:“老板和小老板,你都要拿下哦。”
      “讨厌,吃面!”我生气的拍了她们一下埋头吃了起来。
      阿蝉姐姐的功课果然做得很好,这家面馆的面真的很美味,很快,饥肠辘辘的我们就把面和汤水都一扫而光。
      “哇,吃的好饱好饱。”小沂心满意足的抹嘴拍肚皮:“好啦,小玉,你去结账吧。”
      “这样不好。”阿蝉姐姐站起来:“还是我去和老板说吧……小玉,明天早上我们还来这里吃早餐哦。”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卖了?我刚想站起来表示抗议,却被芷沅姐姐按住:“要矜持。为了明天我们的早餐也有鸡腿,今晚请务必多多努力啊!”
      什么啊!我想抗议,可是帅哥却朝我走了过来,既然是这样的话……
      “你们先走吧,明天早上再见哦。”我很豪爽的朝她们挥挥手:我是大唐的女子,敢作敢当,开放自由才是本来的面貌。
      帅哥站在我面前,我故意挺起丰满的胸脯:“老板,怎么称呼啊?”
      “叫我必正好了。”帅哥有点儿局促:“你的朋友们说……”
      “叫我小玉好了。”我拉起他的手:“到洛阳来,我就想找一个帅哥共度春宵。”
      必正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们教坊的女孩子,对那些繁文缛节的世俗本来就是看的很淡的。
      “我们到楼上去吧。”他吸了一口气:“今晚我去看了你们的戏……你是演什么的?”
      “一个宫女。”我忽然恶趣味了起来:“你肯定没看见我。”
      “真可惜了,你这么漂亮。”他领着我走过后堂,绕过飘香的厨房走到一处独立的小楼前打开门:“完全可以做主角的。”
      “难道我的朋友们不漂亮吗?她们都是主角哎,都是明星。”
      “她们也很漂亮……但是……”他迟钝了一下,缓缓的道:“没有你的那一种味道。”
      “味道?”我故意朝空气中嗅了嗅:“你是说我的香水吗?”
      “不不,我是说,你的气质,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必正停了一下:“我喜欢这种气质!”
      “谢谢。”我把这当作了一种恭维,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了。因为师傅就不喜欢我,她说我长不够娇媚,声音不够甜美,脾气也不够温柔。
      上次去杭城演出,知府大人请人喝酒,教司便让我们去陪酒,恰好那几天我也脾气暴躁着,非但没有去反而还把教司顶了一顿。后来为了这事儿,那个小心眼的龌龊男人可没少给我小鞋穿。就连小沂、阿蝉她们也都劝我早把那臭脾气改了才好。
      可是那脾气若改了,还能算是我吗?
      他领着我走进一间卧室,铺天盖地的堆满了书,只在墙角边摆着一张双人床和一张电脑桌,连电脑桌上都摆着几本杂志。
      “内子不在,屋子有些凌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你结婚了啊……”我淡淡的道,仿佛有一点失落。
      “幼时定下的亲。是我姨妈家的女儿。这几天回娘家去了,只有我一人。”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床单扯整齐:“屋子小,东西都摆不下了。”
      神都寸土寸金,长安居不易,我与小沂所能分享到的一间两丈见方的集体宿舍,位于大雁塔畔芙蓉园边极好的地段,宿舍楼前还有百年前前辈手植的丹桂,这样的住所,放在市场上,一方丈至少也要两三千贯的大钱(一方丈约等于9平米,一贯约等于一百元)。而必正家的这一套除了前面的门面外,中间还有个院落,后面是三层高的小楼,更加上他家的地段……如果财迷的小沂在的话,定然已经算出这位必正公子不仅帅,而且多金。
      “我先去洗个澡。”我冲他微微一笑:“浴室在……”
      “哦,这边。”他带我走到浴室门口:“东西都在里面,有什么需要的就教我一声。”
      真是个傻子,非要我说请你洗鸳鸯浴吗?不过不来也好,本姑娘今天演出又跳又唱也很累了,泡一泡解个乏也好。
      把浴室门锁上之后,我迅速的褪干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把那价值不菲的戏服收拢在了塑料罩之中后才敢开始放水——这些宝贝衣服弄坏了,这世界上可又多了一些人和我为敌了。
      不知道必正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伏在洗脸台上,洗去脸上的铅华,热水流过眉毛、脸颊,淌过鼻梁、朱唇,渐渐的镜中显露我那并非称得上是绝色的容颜。舞台上的光彩夺目,多半来自于我那已经被锁进罩子里的戏服和脸上的残妆。赤裸着的身躯连我自己都没有兴趣去看。
      虽然青春期的时候,我和小沂整日沉迷于对自己肉体的开发,尝试着各种小道消息而来的对自己肉体的享用,每当夜幕降临,熄灯入睡之后,我俩依旧唇舌相交,四乳相凑,彼此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十六岁的时候,真正品味到男人的滋味之后,我俩也一度沉溺于男欢女爱之中,和剧团的其它小姐妹们一起四处游荡着,参与各种裸体派对,乱交狂欢,每一个应当休息身心的假日都被我们挥霍成为了一次灵肉放纵的盛宴,但是却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些厌倦了这种无休的杂交,觉得张开腿,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进入我,把我带入迷醉的天堂没有一开始那么有趣了。
      或许这就是老了?师傅虽然总是责骂我不听话不乖巧,但是却和我真正是情同母女。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她说起过二十年前她也是乐此不疲的每天都和不同的人约会,但是激情总有燃烧殆尽的一天,忽然有一天她就对这一切了无兴致,却又在那时候恰好意外怀孕,便安心的当起了单亲妈妈,十多年如一日,除了偶尔的欢场应酬,便再也不做巫山的神女。难道师傅的今日就会是我的明日?我甩甩头,跨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子,把雪白的皮肤搓的都发红了才停下来。从十六岁的时候被开苞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有过灵肉之缘,但像今晚这样的让我思绪不停,却好像是很久以前才有的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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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洗好了。
      裹着应该是他妻子的浴袍,我耷拉着拖鞋走进卧房。他果然在床上坐着等我了。见到我进来,他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我去洗一下……”
      “不用了。”我堵在他面前,将身子投在他的怀里:“我喜欢身上有汗味的男人。”
      剧团里的男人大多只有脂粉气,几个头头脑脑多的是烟酒气。向他这样身上带着一种半是翰墨书香半是汗水腥气的真的很少。或许是我主动投身的行为让他有些激动了吧。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丢在床上。
      并未系紧的浴袍松开来,露出我的半遮半掩的身躯,一对乳峰挣脱浴袍的遮掩,将那一对樱桃顶出山丘,那两团雪白的雪峰之下是一片低洼的腹地,腹地的中央圆圆整整的肚脐眼上镶着一颗闪闪发亮的红宝石。
      他目不转睛的顺着我的曲线往下望去,腹部的曲线流畅的交汇在一片修整的平平整整的芳草地上,曲卷的黑色乌毛呈现倒三角的分布,一对修长如玉的大腿交叉叠放着,遮掩住其下的神秘。他的呼吸陡然沉重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将浴袍撩到一边,侧起身子,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在腿上来回抚摸着,做出种种诱人的姿势。这些床第之欢的技巧都是师傅在实战中传授给我们的,作为一个女人,怎样利用好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是教坊一千多年的必修课程。
      当时我们都还是小罗莉,我与小沂都才被恩客开苞,初尝男人味。师傅把我们带到老教司的家里,她褪去衣衫,与老教司在床上翻云覆雨,我和小沂一丝不挂的站在一边,小穴里塞着细长的胡萝卜,看着床上真人的大战,看着师傅张开双腿,用手指分开秘处,让老教司把他那老而弥坚的肉杵插进她的蜜穴,直看的我们也浑身火热,挨个上去让老教司用他丰富的经验把我们两个小雏鸡抽插的浪叫四起,淫水横飞才算罢休。
      必正做了两个深呼吸,可是他胯下的东西已经自觉的挺胸抬头,向我表示爱慕了。我微微一笑,起身跪坐在床上,伸手便要去脱下他的裤子。
      “啊……不要。”他恍然明白了我的用意,想拒绝我的伺候,可是我已经握住了他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只手灵巧的在棒身上打转,一只手托起自己的胸:“怎么了,不想和我一起吗?”
      “我想……但是。”必正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胸部,我得意的一笑,更加挺高了胸部:“摸摸她们吧。你可以随便摸。”
      果然他的一双手就伸了过来,抓住我的双乳轻轻地揉弄着,脸上还带着极为爽快的神情。
      其实我也是很舒服的,轻柔的刺激乳头,和恰到好处的抓弄,很快就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拉着他躺在床上,自觉的分开双腿盘住他的腰:“进来吧,让我知道你的厉害。”我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他摸索了一阵子,从床头柜里摸出个TT套上之后,便将那硬梆梆的龟头对准我柔嫩的穴口缓缓地放了进去,我缓缓地扭动着腰肢,双腿纠缠着他的腰部,帮助他尽快的进入到我的身子里。
      “你的好大。”我抱着他的脖子,诚心实意的恭维着他。他开始在我身体里动了起来,开始时慢慢的,后来越来越快,渐渐的我便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阴道里的水也仿佛多了起来,他抽插的更流畅了,速度也更快了,进入的程度也更深了。
      有好几次都撞着了我的花心,抵着了我里面那一坨软软的肉,我香汗淋漓,面色潮红,仿佛是身在一条湍急的溪流中漂流一样,顺着水浪被推着往前走,一会儿高高的被抛起来一会儿又重重的落下去,两条腿儿也不再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背,而是胡乱的朝天瞪着,最嘴里毫无意义的喊着淫词浪语,忽然一下,仿佛是夏季里蓄洪的堤坝被冲破了一样,全身汇聚的各种感觉都一瞬间,随着花心的绽放而倾泻了出来,整个人儿也软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知道此时,我才隐隐的感觉到身上仿佛压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你,好能干……”这时候了,我还不忘双关的和他开玩笑。他勉力撑起胳膊来:“你也很棒……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我也是。”我理了一下额头上被汗水沾湿了的刘海:“你的妻子一定很性福。”他脸红了,低下头去埋首在我的乳尖上吃着,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也感觉到他的肉棒恢复了生气。
      “这么快。”我惊喜的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休息一下吗?”他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翻了个身,朝天撅起屁股:“这次你还要主动些哦,下次再换我主动。”
      “遵命。”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得意的晃了晃那两瓣圆润的月臀,必正换了个TT,重复跪坐在我身后,一双手爱抚着我的屁股,忽然问道:“小玉,我可以试一试后面吗?”
      “你是说后庭花?”我扭过头:“可以啊。没有问题。不过你最好先润滑一下。”
      “是这样吗。”他在我的胯间掏了一把淫水抹在我的菊花上:“内子总说这里脏,不愿让我走……”
      “那里今天就随意的走吧。”我笑嘻嘻的看着他扶着那根肉棒,一点点的往我的臀缝里塞进去。
      “哦,哦,有点儿挤呀!”我尽力的分开双臀,好让他在里面推进的畅快一些。我后面的第一次也是和小沂一起,给了一个会作词的风流才子。后来我们才知道那风流才子原来是个gay,难怪他只喜欢走后面,不爱走前面呢。
      必正的那东西很大,完全不像他那样斯文,挤压的我有些痛苦,不过那种紧张的快感却让我把叫苦声压在了心底,双手抓着他的枕巾,很满足的哼着,嘴里还道:“必正哥哥……快一点,人家里面痒的很。”
      很快,他就如我所愿了,一如刚才一样强力的抽插了起来,我趴在枕头上,整个身子弓着以臀部为最高点,两团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身下来回的晃动着。
      渐渐的,我不单单满足于他只对我后庭的侵犯,更自己把手指头伸到湿漉漉的草丛中,娴熟的拨开深红色的花瓣,点弄着那被蜜液弄的黏糊糊的蚌珠。必正大概是看到了我的动作,也把手伸向了我的花穴,我引着他的手摸到穴口处,他无师自通的用食指和中指挖掘着里面的清泉,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又把我弄上了一次高潮。
      “哎呀,你真强。”我躺在床上喘息了半天,才看见他新换上的那个TT里竟然还没有精液。看来刚才他还没有从我身上得到满足。
      “现在,我来伺候你了。”不由分说的,我跨坐在了他的怀里,一手分开穴口,一手扶助肉棒,对准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吃得消吗?”他一边玩弄着我的双乳,一边问道:“内子身子娇弱,不堪挞伐,只一回合便告求饶,你这样能与我连战三局的还是第一次遇上呢。”
      “我没事儿。”说着,我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伏:“这一局,你不要动,我来伺候你好了。”
      那一回在海滩上与一伙大学生们玩交换,我们七个女生应付十一个男生,我记得很清楚,不仅每个男生都在我身子里发泄过,而且有好几个能力强悍的都在我这儿二进宫乃至于三进宫!
      我在他身上跳跃着,胸前的玉兔上下晃动着,他委实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手抓住一个揉弄着。小沂虽然和我是好姐妹,但是她天生是个贫乳的美眉,不论是吃什么特效药还是喝什么木瓜奶,尺寸永远都停留在A+的位置上,我就比她要走运的多了,或许是基因好的缘故了,不知不觉的,我的尺寸已经慢慢的扩展到了C与D之间,并且还在往D的方向发展着。嘴巴上不说,小沂嫉妒我的很呢,为了与我在床上争宠,她还特地去打了孔,穿了乳环,可是那是要脱光了才能看见的,脱光之前,还是我有优势。
      忽然而,我只觉得体内一阵热流涌动,不由得神思一恍惚,正好重重的落座下去,让他那东西顶开花心,不由自主的就泄了身。这一股激流浇在他的龟头之上,也恰好让他也乖乖的交出了今晚的份子钱。
      双双泄身之后,我与必正都是疲惫不堪,稍微清理了一下交合处的残迹后边大被同眠,一起呼呼睡去。
      次日一早,我神清气爽的在正堂里吃着面,小沂给我捎来了一套便装,高跟鞋黑丝袜超短裙配上大红牡丹的短款抹胸,这富有神都气息的混搭风她们也每人弄了一件,走在路上据说回头率是200%。
      “好啦,银货两讫了。”我心满意足的拍拍肚皮,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小沂,这抹胸在哪儿买的?我想给师傅也买一件。”
      小沂低头吃面不语,阿蝉笑意盈盈道:“昨晚小玉是和面条王子春宵一夜,而我们的小沂可是遇上了抹胸大叔哦。”
      是吗,听起来好像又有新八卦可以八了啊。距离今晚演出开场还有整整一个白天,我可以很有耐心的听故事哦!




      (二)秀色可餐

      芙蓉城中,某大剧院的后台。姑娘们正在嘻嘻哈哈的卸妆。刚刚结束了一场日场的演出,虽然感到很疲惫,但是这些年轻又富有朝气的女孩子们依然还是那么精力充沛的开着玩笑,互相在对方的玉体上揩着油。
      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心眼的善才拍脑袋想出来的缺德主意,搞出了一个“人体彩绘歌舞秀”的不伦不类的东西,虽然能给台下的猥琐男人们以别样的刺激,但是台上的姑娘们却要忍受比别的演出多得多的麻烦。
      从早上一起床开始,她们就钻进客栈的卫生间里用剃刀把腋下(尽管很少人才有)和阴部的毛全部都剃干净。还要小心翼翼的注意到不要伤到那些充满褶皱的地方,因为待会儿在她们周身还要涂满油彩。
      干干净净的洗过身子之后,坐上大巴赶到剧场,在后台里要裸着身子排队等待着彩绘师傅来一个个的给她们玲珑有致、香气四溢的肉体上画上不同的图案。
      阿蝉的胸乳之间被画上了梅花,嫣红的乳头正好做了两朵花蕊。而芷沅被一个富于想象力的彩绘师傅涂抹上了颜色丰富的油彩,变成了一只美人豹,豹子头正隐藏在她挺翘的双乳之间,似乎挥之欲出。而一只豹爪正按在她那被双腿夹的紧紧的蜜穴之上,仿佛要伸进去探挖出些什么一样。
      小沂与小玉两人则被彩绘师傅打扮成了荷花仙子。出淤泥而不染的藕根从她们的阴户里“长”了出来,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荷叶环绕在她们盈盈一握的腰间,粉红色的芙蓉花儿便寄托在少女那挺翘饱满的玉乳之上。
      就这样,她们一丝不挂的在舞台上表演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总算能够放松一下了。
      小玉让小沂坐在她的腿上,两个女孩一丝不挂的拥抱在一起,嘴唇对嘴唇,两对冰清玉洁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一起。
      “哟,抱团取暖啊。”阿蝉戏谑着这一对道,却不防芷沅从后面来把她一把抱住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阿蝉,我们好久没有抱抱了。求亲亲。”
      对于芷沅的撒娇,阿蝉是永远没有免疫力的。她只能转过身去吻住自己的好舍友,两只香舌彼此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着,纠缠着,直到肚子都饿的咕咕响了才分开。
      “好饿啊。”小玉撅着嘴巴:“阿蝉师姐,今天带我们去哪里吃?”
      “我早有准备了。就知道你的这个小馋猫会这样问。”阿蝉师姐戏谑的小玉的乳房上掐了一把:“是不是小玉特别能吃,这里才变得这么大啊。”
      小玉的脸红了,抱着小沂撒娇道:“看,师姐又嘲笑我了。”小沂用她的乳房顶着小玉的乳房:“师姐说的没错啊。小玉的奶子真的很大,又圆又翘,谁不喜欢。”
      小玉可怜巴巴的把目光投向芷沅:“师姐……”
      芷沅和小玉一样,都有着一对能让人目不转睛的丰满玉乳。所以她大大方方的给了小玉一个拥抱:“好啦,贫乳也有爱,丰满也很好。小沂,还是要听师姐的,多做丰胸运动才是王道啊。”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吃的啊。”从一边又走过来了一个姑娘。她大约是怕冷的缘故,已经裹上了戏社统一的风衣,只露出那匀称纤细的小腿在外面。
      四人回头看去,阿蝉先笑出来了:“小玉,你的伴当来了。别的事儿找不着我们的桃儿。可一说到吃的,桃儿马上就出现了。”
      桃儿粉面含春,小脸蛋儿真如水蜜桃一般的可爱。她假意撅着嘴:“人家是好心好意的果然看你们吃过没有,却被阿蝉师姐见面就挖苦,真是气死人了。”
      芷沅忙把她哄住:“好啦,师姐逗你玩呢。你说到吃。你吃过了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吧?阿蝉一定又找到了什么好去处。”阿蝉得意的从她的包包里翻出一本小本本:“咯,这上面说了。在附近不远,新开了一家餐厅——叫《秀色可餐》。”
      “啊!”桃儿先叫了起来:“那不是……”
      大家一起把目光投向她。阿蝉和芷沅显得很好奇:“有什么不对吗?”
      小玉和小沂搂着窃笑不已:桃儿可是个重口文的爱好者,别的女孩都在读艳情小说的时候,她读的都是神马穿刺啊活煮啊之类的,也无怪乎她听到“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的时候情绪这么激动,连风衣下的两条小腿都在颤抖了呢。小沂坏坏的附在小玉耳边:“你信不信,她下面这会儿都湿透了呢。”
      桃儿低着头搅动着手指不好意思说话。阿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些年轻的师妹们,忽然一个恐怖的单词同时浮上了她和芷沅的心头:代沟……
      阿蝉定了定神,继续讲下去:“这是一家新开张的餐厅。特色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但是肯定和你们想的不是一个东西。”
      丫头们很乖巧的点点头,各个都做求知若渴的样子望着她。阿蝉道:“这家餐厅的特色是。如果你愿意带你的妻子、姐妹、女儿或者任何一位女伴前来,并且让她在就餐时不着片缕,那么就可以免酒水。在如果,您愿意让你的女伴在就餐后充当两小时的陪娘,那么就可以按人头免单——一位女宾可以免两人的单,两位可以免四人的,以此类推。”
      “原来是这样啊。”大家都听得出来,桃儿的语气里明显有些失落。小玉亲了小沂一口:“小沂,今天我们就把你留在那里了,然后我们都可以免单了不好吗?”
      “好啊,不过小玉你要陪我一起留下来才好哦。”小沂才“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舍友呢。她紧紧的搂着我:“我很想看看,我们的暴脾气大小姐会不会又在陪酒的时候把酒杯给摔了呢。”
      她说的那是一桩数年前的笑话,教坊里的歌姬们也都还保留着官妓的身份。在衙门要出面举行招待的时候,她们除了要献上歌舞之外还要献上肉体。陪酒自然也是一项必不可少的附加项目。
      小玉虽然酒量很大,私下聚会的时候好像谁都没有见过她喝醉的模样,但是要她去陪酒的时候,她却总是使性子一会儿说自己不会喝酒,一会儿说今天不舒服。
      那一次,就因为杭州通判大人要和她喝交杯酒,她竟然摔杯子走人了。可把教司大人给气坏了,第二天拿着皮鞭,狠狠地抽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顿,又把她绑到通判大人那里,让通判大人好好的用各种倭人敬献的道具调教了一番才算过关。
      想到通判大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小玉脸就红了。她伸出手在小沂腰上掐了一把:“讨厌,又瞎说。”小沂娇笑着扭动着娇躯,却不意两人下身的莲藕却合在了一起,新剃毛的阴阜相互磨蹭着,别有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不管是怎么说,我们得有三个人留下来。”阿蝉师姐做了高屋建瓴的总结性发言。芷沅一贯配合的点点头:“是啊……”
      “我看不如这样。”桃儿托着下巴:“小玉,我们把师傅喊上,凑六个人。反正我们明天还要再演出一场,这样就可以每次只留三个人下来。”
      “好主意啊!”小玉想亲桃儿一口,却够不着她,只好亲了小沂一口:“可是……师傅她愿意来么?”
      她们的师傅李玲,是很少和她们这些才十八九岁的姑娘们一起疯魔的。除了衙门的差遣和几个相熟的恩客,李玲也是极少接客的。
      “师傅这么宠小玉,小玉去求,一定能求下来的。”桃儿轻飘飘的就把一定高帽子扣在了小玉的头上。小玉瘪瘪嘴:“师傅明明最喜欢你。她总拿你压我。说你又温柔又乖巧,嘴巴又甜。还是你去说吧。我嘴巴笨,说不定把师傅说生气了,晚上罚我打地铺呢。”
      桃儿“噗哧”一声笑了:“小玉还说自己嘴笨。这是嘴笨的人能说出来么。我看还是咱们俩一起去请师傅最好。”
      ************
      李玲在演出结束后就回到她的化妆间里卸妆了。在简易的抹掉脸上的油彩之后她便掏出手机来刷微博,自从她的宝贝儿子教会她玩这个之后,上下候场出门坐车的时候就总要拿出手机来把玩一番,特别是那贴心的小棉袄小玉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了个号称是时下最潮,需要提前三个月排队的芒果手机给她,她更是寸步都离不开微博了。
      今儿早上一起来她就开始忙不迭的拿着手机一边自拍一边发微博了,虽然李玲今年已经三十出头,自诩是个“半老徐娘”。但实际上微博上follow她的人仍然几天就突破了一万关卡,她每发一条,底下很快就会有几百条的评论和转载。
      即便她说的不过是些碎碎念也有一大堆的热心人士过来打酱油。更何况她今天发的主题还这么劲爆,第一条便是“起床啦,今天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全身的洗干净,剃光光,好让师傅来作画!”顺带的,她还对着镜子自拍了一张,单手掩着玉乳,却更将浴室中的春光衬托的份外撩人。
      现在,她正坐在靠背椅上,大咧咧的将双腿分开搭在化妆台的沿上,手上举着手机玩自拍。咔嚓咔嚓,谋杀了许多内存之后,却还没有挑出一张她觉得满意的照片。正纠结着呢,她的两个宝贝徒弟桃儿和小玉却推门进来了。
      “师傅……”桃儿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因为她还从没见过李玲用手指头儿告乏的情境呢。倒是小玉与李玲私下里呆在一块儿的时间长些,颇为见怪不怪的道:“师傅,又在玩自拍啊。”
      李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是有人在我的地盘上起哄,我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们还不去换衣服吃饭,光着身子跑来跑去的做什么?”
      “我们是来喊师傅去吃饭的啊。”小玉亲亲热热的蹲在李玲身边:“师傅,我们一起吃吧。”
      李玲正要答话,手机却闪动了起来。原来是她的儿子王浩要和她facetime.
      王浩今年十六岁,是李玲与一位姓王的贵人生下的儿子,由于门户的差距,那贵人不能给李玲一个名分,也没法把王浩接回家,只是按月给点钱以表示自己有这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却是李玲未来的全部希望寄托。她花了大钱,还变卖了自己的不少首饰给儿子落了个良籍,好让儿子有考科举博功名的机会。
      王浩倒也算是不负他娘亲的寄托,书读的极好,一路考试,在郡县里都是种子。州学里的博士们都说这未来是个翰林种子。也算是让李玲在人前大长志气。
      也因此,她对儿子管束得很严格,别人家的娃娃谁不是十三四岁就定下了亲事,十五六岁的时候便可以合衾成婚。但是李玲是希望将来儿子能做状元,尚天子家的女儿的。曾经有与她要好的姐妹想把自己的女儿许给王浩做妾,李玲便都看不上,一口给回绝了,为此还得罪过好些原本与她要好的姐妹。
      不过却是说的好,饱暖思淫欲,母亲拘束的紧,师姐们却也风流的紧。背着李玲,桃儿、杏儿、小玉、小沂她们诸姐妹都早就与王浩有过肌肤之亲,一夕之恩爱了。而且也偏生奇怪的很,王浩虽然年纪不大,但下面那东西却着实不小,办起事来又卖力。小玉她们姐妹两三个上去还战不倒他这个黄口小儿,倒叫他给用胯下的那根肉枪插的各个东倒西歪,娇喘吁吁,牝户大张,淫水横流。
      李玲点开通话,便与儿子facetime上了。王浩自幼儿也是见惯了母亲的裸体,到六岁的时候睡觉还要含着李玲的奶头。只是因要上寄宿学校,才让他戒掉了这么毛病。但寻常家居的时候,李玲在儿子面前并无十分的忌讳,夏季里炎热的时候也不过就穿着一件肚兜便在家里走来走去。
      只是今朝,王浩见母亲身上画着各种颜色的油彩,不免小吃了一惊。而李玲轻飘飘的一句“上我微博去,便都知道了。”便把他打发了,接下去便足足盘问了儿子十多分钟各类学习成绩的问题。一边旁听着的小玉都忍不住对桃儿嘀咕:“师傅教咱本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上心的提问过。亲生的果然是有光环。”
      李玲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又和儿子唠叨了半天才把facetime给掐掉,转过身来问道:“方才说道吃饭……一起去吧。在哪里?”
      “阿蝉找的好地方。”桃儿麻利的给师傅披上风衣,小玉也给李玲取来鞋子跪在她面前帮她换上。
      一行六人分乘了两辆计程车赶到阿蝉所介绍的那餐馆,单从橱窗外往里面望去,就见里面近百尺平方的大厅几乎做的满满当当的。
      “生意很不错啊。”芷沅很高兴的道。
      “我倒想知道谁陪我一起留下来呢。”小玉闷闷的道。
      进到门厅的时候,一个赤裸的女服务员过来问她们要不要更衣。李玲吃了一惊,询问她的两个宝贝疙瘩:“这是什么餐厅?难道还兼职洗浴中心?”
      “招牌菜,特色菜。”上了贼船哪里还能容你再下去?桃儿与小玉两个生拉硬拽的把李玲就给拽进了更衣室。更衣室里如寻常的公共浴池一样,一溜的皮长凳,一排储物柜。李玲看着里面不少的女客都在宽衣解带,便也把身上的衣物出去了。小玉与桃儿两个一人一边与她挽着手嘻嘻哈哈的走出了更衣室,进入到大厅里。
      大厅里的服务员都和方才在门厅里的那位一样,全身赤裸着,纤细的玉足直接踩在猩红色的地毯上,她们身上唯一的装饰,就应该算是那根横着穿过左乳头的银钉,银钉下挂着个飘带,飘带上写着她们的号码。
      一位飘带上写着数字“九五二七”的服务员迈着轻盈的步子朝她们走过来:“几位女士,请问有订餐吗?”
      “网上订过了的。一个包厢。”阿蝉掏出她的手机,上面有她下单之后收到的二维码。服务员用她手上的机器刷了一下之后确认了她们的席位,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几位女士,请跟我来。你们的包间在二楼。”
      李玲等人尾随着那服务员走上楼去,二楼全是一间间的包间,每个包间的门口都站着一个乳上穿着银钉的裸女服务员。可以想象得到,这六位特殊的客人从长长的走廊上走过的时候,可是勾起了不少小姑娘的窃窃私语。
      “怎么选了这么家餐馆。”进了包间,等那服务员刚一出去,李玲就开始抱怨。阿婵不得不又把这家餐厅的规矩给李玲解释了一遍,才叫她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李玲拍着腿,道:“现在做生意的真是越来越会想法子了。”芷沅冲着她笑嘻嘻的道:“李大家,我们六个人,要留三个下来才能免单呢。小玉和小沂都表示要留下来。您看再留谁好呢?这儿您辈份最高,您说谁是谁就是了。”
      李玲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刀子一样的嘴。都这样说了,那么上阵父子兵,结帐母女花,小玉都留下来了,我怎么好意思把这孩子丢在这儿呢。小玉。今天师傅就留下来陪你了。省的你背后总发微博说师傅不疼你。”
      小玉闹了个大脸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低着头玩着手指头。小沂从背后抱过来捏着她的两个乳头:“小玉,我先替你揉一揉,待会儿可有用得着她们的地方。”
      姑娘们正说笑着,那把她们领上来的服务员推门进来了:“女士们,可以点菜了吗?”
      ************
      “啊,好饱好饱。这水煮肉片果然是我的最爱啊!”小玉好不斯文的拍着她那光溜溜圆滚滚的肚皮,有吃有喝的,她的肚子都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小沂淘气的伏在上面听了听:“哦,有三个月了吗?”
      “作死!”小玉假意扬手要打,却见到师傅正拿着她的手机自拍偷拍的不亦乐乎,赶紧扶起小沂:“别闹了,师傅给发到网上去有一万多人看见了呢。”
      “哈哈,已经有三百多人回复了。”桃儿凑到李玲身边勾着脖子窥视着屏幕上的内容:“师傅可把你们俩打闹的样子全发出去了。小玉,下面已经有人问你怎么变胖了呢。”
      “X!谁呀,找死,敢说本姑娘胖了!”小玉秀眉一挑,就差没拍桌子了。桃儿坏坏一笑:“你爸爸。”
      “哦……卖糕的!”小玉赶紧奔到李玲身边围观:“我爸爸学的真快。上个礼拜回家我才教会他上微博follow我呢。”
      “令尊大人英明聪慧,这点点新鲜玩意学起来快的很。”桃儿也摸出她的手机:“你爸爸还在师傅的微博上和她调情呢。你看,这是师傅昨晚洗泡泡浴的时候发的。你爸爸可是第一个评论加转载的。大家听一听啊。小玉的爸爸是这么说的——大大的奶子,诱人的樱桃。李大家越来越性感了。下一次去长安,真希望能与你一赴阳台——听见没有,还用典了!”桃儿笑的乐不可支,小玉的脸都红透了:“师傅……我爸爸那……是喝多了……”
      李玲眉毛一挑:“是么,来站好了,让师傅拍一张。”小玉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便按照李玲的指点,将右腿从身侧旁过头顶来了个单腿登天。
      “好好好,保持住,我要拍了!”李玲仔细的调整好角度和远近,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几张,挑出一张最满意的给放上去。桃儿小沂都凑过来看她写的什么:“老马,你家宝贝女儿的嫩穴还是这么活泛。满意不?下回来长安,我命令她多陪你几宿……”
      桃儿故意一字一顿的读了出来,将小玉弄得满面绯红。等桃儿笑够了,小玉才结结巴巴的反击道:“哼,下次你爸爸来看你的时候,你身子再不舒服,也别找我了。小沂,别和她靠在一块儿。”
      小沂乖巧的跑过来,搂住小玉的纤腰:“好啦,小玉姐。下次你爸爸来的时候,我们姐妹俩一起此后他老人家好吗?保证让他一天到晚都高高兴兴的。”
      小玉刮了一下小沂的鼻子:“小色魔,想把我爸爸榨干啊。”
      “好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芷沅与阿蝉两个拿起她们的坤包:“善才说了今晚还要我们去见一下马大人。该回去了。我们可以不想像小玉一样被人拿绳子捆起来送过去。”
      “为什么又是我!”小玉不甘的扭着身子抗议着:“饭钱可是姐出的!”
      “啪!”小玉头上挨了阿蝉一下:“师姐们面前你这丫头也敢称姐。上网上多了越发的没规矩了。”
      小玉摸摸头,垂头丧气的一句话不说,还是小沂可怜她,抱着她,亲亲她,又在她耳边说着安慰的话,才让小玉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芷沅把李玲她们三个领到总台前结了帐便挥挥手坏笑着穿衣服走人了。剩下来这三个站在总台前各自等待着自己未来的两小时“打工”。
      “厨房里缺个人。”一个裸女风风火火的冲到了总台前:“有一桌点了女体盛——就这个把,身上正好画着花儿。”不由分说的,小沂就被牵走了。李玲与小玉两个在原地抱着恋恋不舍的看着小沂被拖进了厨房。
      简单的冲洗过之后,小沂被领到一张推车前让她躺上去,方一躺下,便有个帅哥厨师走了过来。他手上拎着一罐子食用油,那毛刷子蘸了在小沂的娇躯上来回的刷着。当那刷子刷过她的玉乳、肚脐和阴阜的时候,小沂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痒啊。”她娇笑道。
      可是过一会儿她就觉得不痒了。厨师们让她分开双腿,往她的阴道里塞进了五色凉拌菜,将那蜜穴挤的胀鼓鼓的,又在她的身上开始码放起一些卤味,乳房上重新抹上奶油,点缀上糖渍的水果切片。然后厨师们要她张开口含上一个完整的苹果。接下来就把她推出了厨房。
      “就这样完了?”小玉呆呆的想着:“我还以为会有别的什么呢……”
      等到她被推进一间大包厢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看见了李玲。她正在两个圆桌之间跳着自慰舞,两个乳头都被金属夹子夹着,夹子下还坠着个小孩拳头大的铜铃。
      李玲一边在个男人身上磨蹭着,一边抓起他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阴阜上,男人毫不客气的把手指伸进她的蜜穴里抽插起来。李玲当即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像是受到了很强的刺激一样。
      “李大家的演技真好。”小沂羡慕的想到,若是她这时多半还被疼痛扯着神经呢,哪能这么快就入戏。转念儿她又想到小玉,却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
      其实就在她被人领到厨房去没多久,小玉也被个服务员带到了大厅里的一张圆桌边。这张桌上坐着四个年轻的男人,其中有三个怀里都抱着个女孩,有一个女孩年纪与小玉相仿,都是十八九岁的模样。另有一个娇小玲珑的看上去才十四五岁的样子,阴户上只稀疏的长着若干根嫩毛。还有个少妇,二十七八的年纪,模样看上去与那小姑娘挺相似的,不知道是两人是母女还是姐妹。
      “先生们,你们点的都齐了。”服务员柔声道。
      小玉乖乖的坐到那个唯一还没有女人的客人怀里去,任他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弄去。不一会儿,小玉被他摸的有些兴致盎然了,便主动的扶着他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小穴里,在他身上耸动开了。靠着她边上的那个少女也被男人开了后庭,略带痛苦的享受着男人的侵犯。
      最为好玩的是那个小姑娘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会娴熟的帮她的男人打枪,小手香舌一起服务,叫那个衣冠楚楚的男宾当场就射了出来,叫他被同伴们好一阵取笑。
      看到此情此景,小玉不禁暗暗的用力,顿时她身下的男人只感觉那温热湿润的蜜穴里忽然从四面八方都涌来了一股强大的挤压力,将他的肉棒吸入到深处,那花心中仿佛是长出了几瓣肉瓣一样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龟头,而且仿佛还有着吸吮的动作,叫他也不得不大叫一声之后在小玉身上便泄了出来。
      小玉从他身上起来,跪伏在他两腿之间,温柔的替他清理着肉棒。男人舒爽至极,不自觉的就用皮鞋尖去磨蹭她的阴户。这很快便也让她神魂颠倒起来,手上情不自禁的边用上了手法,叫这个家伙又一次喷洒除了阳精。
      连泄过两次之后那男人再也不敢消受这样的美人恩,不然这一餐饭吃完补充的能量还没有他挥霍在小玉身上的多呢。
      服务员又把小玉领到了卫生间来,给她脖子上挂了一个“人形肉便器”的牌子,便叫她扶着墙,弓着腰分开双腿站好。小玉不明所以然,却也照葫芦画瓢的做好。刚一摆好姿势,便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孩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那男孩见到小玉是离他最近的肉便器,便站在她后面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小玉的穴口磨蹭几下。小玉觉得有点儿痒,想笑,可是刚一笑,屁股上却结结实实的挨了那男孩一巴掌:“别乱动。”
      好吧,不动,就不动。看在是个小屁孩的份上。一贯骄傲的小玉懒得和他呕气。可是她没有想到,那个男孩竟然真的把他的男根给捅进了她的小穴之中。男孩尚未发育的“凶器”在她的小穴中捅来捅去,让她感觉忍俊不禁。可是又怕男孩再打她的屁股,便强忍着不要笑出来。
      捅了几下之后,那男孩忽然抱住了她的屁股,将肉棍送到最里面,竟然就在里面尿了起来。小玉吓了一跳,可是方一动,屁股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一回她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现在已经是个肉便器了。
      “这是哪门子的花样啊。”小玉趴在大理石的平台上嘀咕着。她就这样撅着屁股等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过来,或在她的小穴里往她的子宫里灌水,或在她的肠道中帮她“免费”清肠。“把人家弄得一身都是尿骚味。小沂会嫌弃人家的!如果能换的话,我到情愿被做成一盘菜呢。”
      她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好朋友,小沂也还在想着同样的事情呢。
      当客人们把她身上的菜吃完,又把她阴道里塞着的凉拌挖出来吃掉,还有一两个大叔,兴奋的如同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用他们那长着厚厚舌苔的舌头舔舐着小沂乳房上的奶油,还把她的乳头当成特别美味的点心津津有味的嗍了半天。
      在双乳被大叔轮番吃来吃去的时候,小沂的一双玉足也被个中年人握在手里不住的把玩。玩上了尽头,还兴致勃勃的对着他身边的人介绍起了怎么样玩女孩子的脚才是有艺术的玩。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附身到李大家身上,也不要这样被人摸来摸去。”小沂郁闷的想着,突然的有一只大手插入到了她的阴户中,两只手指突入到她的阴道中猛烈的抠挖起来,一恍惚,她便咿咿呀呀的失声叫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一边李玲流露出的羡慕的眼神。
      李玲此时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着。她一面俯身为她面前的那人吹箫,一边撅起屁股,让她身后的男人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一只煮熟了的胡萝卜插在她的阴道里摇摇晃晃,而她乳头上的夹子还没有被取下来,两只铃铛仍然随着她的摇摆发出悦耳的音乐声。
      “儿子如果看见我这副样子,不知道会怎样想……”她有些疲倦的想到。昨天晚上她受命陪衙门里的两位老爷唱了一晚上的歌,还喝了不少洋酒。醉醺醺中也不知道被干了几回。怎么回的客栈都不知道。不过为了儿子的学费,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她转而又想着:“李玲啊,下次可要记着了。小玉她们再来请你的时候,说什么都别去了。为了一顿饭。要被人白干两个小时……亏不亏啊!毕竟岁数在这儿,不能小孩子一样的疯了……”
      两个小时后,三个女人终于裹着风衣从这家美食天堂离开了,夜幕中三位女郎各自显得心事重重。每一人都有每一人的思绪。即便是情如姐妹,亲如母女,却又都是西厢隔着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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